得了每天都想睡勇利的病

[授翻/维勇] Unwritten(灵魂伴侣AU)第一章

[授翻/维勇] Unwritten(灵魂伴侣AU)第一章

 

原文地址: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8293714/chapters/18997870

作者:kaizuka

译者:Lynn

所有版权归原作者kaizuka所有,任何人不得作商用或无授权转载。欢迎大家去原文(无需翻墙)给原作者点赞。全文共六章,已完结。

随性翻译,接受请继续↓ 原文斜体=译文黑体

 

概要:

灵魂伴侣AU的设定是不管你在自己的皮肤上写了什么,都会出现在你的灵魂伴侣身上。但是当存在语言障碍时,灵魂伴侣想要相遇就会变得更难一些。

 

勇利记得,他第一次清楚意识到自己手背上会忽然出现符号意味着什么时的情景。那时他大约十岁。

他记得优子说到一半时忽然停下,低头呆愣着望着他抓着冰鞋的鞋带的左手,然后他自己也低头瞥了一眼,看见奇形怪状的文字正被潦草写下,浮现在他的皮肤上。

“勇利!”她倒吸了一口气,急切地抓住勇利的手腕,把他的手臂放到和他们俩眼睛齐平的高度上。(或者说差不多齐平的高度——勇利不得不微微踮着脚以赶上这位小姑娘看自己手臂的视线。)“小豪!小豪,快看!勇利的灵魂伴侣!”

“什么样的外星人会写出这种文字啊?”年长的男孩一边嘲笑着一边懒洋洋地滑过来,朝着勇利的手腕皱了皱眉头,而勇利强忍着不要把自己的手臂收回来塞进外套里。“你的灵魂伴侣甚至都不是日本人?那么希望你运气好到能顺利找到他吧。”

这时勇利已经把自己的手臂塞进外套里了,他感觉到眼泪已经开始在自己的眼角聚集。

“小豪!”优子厉声斥责道,冰鞋在冰面上跺着脚。“这样一点都不好。”她重新转向勇利,倾身微笑着。“你不认识这个文字吗?这是俄语呀。俄语。还记得我们之前曾经在哪里看过这种符号吗?”

勇利猛然想起,眼睛因为这样的认知而睁大。“那——那些横幅!那些电视上的,维克托身后的——”

“如果维克托就是你的灵魂伴侣呢?”优子尖声叫道,然后勇利怎么也想不起之后的时刻发生了什么,他那时大概是太兴奋太满怀希望了。

当然,这种期望很快在西郡的嗤笑声传来时破灭,“发生这种事情的概率比你现在就完成一个四周跳的还小。“”

优子给了他一巴掌,而勇利转身跑走了,他用力压下自己燃起的期望。这种事当然不会发生。

尽管这样,这一天之后勇利仍然开始特别关注他手上的字。当然,他小时候一直有注意到——在他没有画画的时候手上也会出现的彩色蜡笔的污迹,或者前臂上冒出的笨拙的涂鸦——但那天之后,勇利明白了那是他的灵魂伴侣。

勇利爱死了这件事,即使这是一件目前没人能弄清楚的事情。但是这种现象已经存在了很多、很多年,并且没人能够质疑它的真实性。事实上,能够给你的灵魂伴侣写下消息让见面变得无比容易……只要你能懂对方在写什么。

勇利买下了俄语的基础书籍,在试图找寻开始阅读的地方时着实挣扎了一番。

他甚至还没有试着回应对方。用日语写肯定是不行的,因为他的灵魂伴侣显然是个俄罗斯人,但是勇利曾经设想过在自己的皮肤上画一个小贵宾犬,只是为了让对方知道他在那。但每当勇利试着把笔尖按在自己的皮肤上时,他都会退缩然后决定下一次再说。

而他的“下一次”在他初中时在才真正来到,那时来自他灵魂伴侣的信息强度到达峰值。随着年龄增长,对爱情的兴趣也与日俱增,而勇利的手上总是覆满了字的事实让他得到了比平时更多的关注。

“这是什么语言?”一个同学这样问他,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哇……他这是在你手上写文章什么的吗?”

“这是俄语,并且我……我想这是个清单,”勇利有些害羞地说道,他的目光跟随着永不停息的洋洋洒洒写下的俄语,从他的手掌一直到手腕之下。“不过我不确定写的是什么。”当一句话被粗暴地擦掉,而另外几个单词占据了它原来的位置时他皱了一下眉。“四”,勇利想他在他的某一本俄语书里见过这个单词。四个什么?

勇利真正在自己皮肤上书写的那天在仲冬到来,那是他又冷又累不想去管老师讲课的嗡嗡声,希望自己是在滑冰的日子中的一个。

当闪现的笔触的吸引了他的目光时,勇利正无所事事地看着窗外飞舞的雪。他注意到他的灵魂伴侣正在写别的什么——不是一个清单,而是一条长而实心的黑线出现在他们手背上。然后是另一条。又是一条。

当他意识到他的灵魂伴侣正在画一个井字过三关时勇利响亮地笑了出来。

讲台上的老师清了清嗓子。勇利脸红了,假装专心学习,而课堂也很快恢复到没被打扰的样子。这之后他才飞速低下眼睛看自己的左手,当他看到他灵魂伴侣已经在其中一个方格里画了一个加粗的X时,勇利发现自己开始微笑。

勇利伸手拿笔时停下了动作。他准备好了吗?他终于想和自己的灵魂伴侣交流了?

仿佛是在回应他的想法,他的灵魂伴侣用更粗的线加粗了那个X,他的不耐烦明显地表现了出来。勇利微笑了,让笔接触手背,快速在中间的格子里画了一个粗糙的圆。

他的灵魂伴侣几乎是立即回应了。不是另一个X,而是围绕着游戏几乎覆满他手背的小爱心。勇利觉得自己的耳朵开始烧起来了。然后他立即有种糟糕的感觉——这是过去数年间把对方晾在那写了又写后他第一次联系他的灵魂伴侣,所以现在勇利很确定他让另一位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灵魂伴侣了。

勇利手背被黑墨水覆满之后,小爱心终于停止了,另外一个X从勇利的圆相邻的方格里冒了出来。在他能够退缩之前,勇利画下了下一步,但是把自己的圆圈换成了爱心。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整场游戏忽然被粗暴地抹掉,黑色的墨水被抹成模糊的灰色,直到手背上几乎干净。勇利几乎以为自己的心脏要从耳朵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跳出来了。他因为恐慌睁大了眼睛。我……我把他吓跑了吗?

就在他正这么想的时候,手背上重新出现了龙飞凤舞的俄语单词,一会儿后又有一个爱心被追加上来。勇利不悦地皱眉,然后试探地用自己的语言写下回复。我看不懂。

!!!!!!!,他的灵魂伴侣这样说。

当他的灵魂伴侣画下一面日本的小国旗并加上一个问号时,勇利悄悄笑了,然后他咬着自己的嘴唇,画下一个丑陋的大拇指向上的符号。

暂停了一小会后,更多的俄语出现了,然后接着是一个爱心。然后又一个。

勇利最后什么也没有回答,因为,嘿,他甚至不知道那是在说什么。但是在那堂课剩下的时间里,他一直盯着手上偶尔会冒出来小爱心。

— — —

初中剩下的时间以及高中就这样一天天度过;上课、滑冰、欣赏屏幕上的维克托、看自己的灵魂伴侣写下一个又一个清单以及含有爱心的写给勇利的信息。

他拍下了对方所有的话语,当然;但是兼顾学业与滑冰的同时,他几乎找不到任何时间去学习俄语,也没办法试着去翻译给他的任何一小段话。

高中的时光也让他头晕目眩。花样滑冰未来发展的压力更是让勇利不是要不堪重压暗自伤心,就是要拼命锻炼恢复体型。而来自他灵魂伴侣的消息也更少了一些,即使他有时醒来时会看到涂鸦或一两条他终于有时间弄懂的消息。早上好,勇利某一天下午看到,以及在他早上六点起来晨跑的晚上好

以及有一天,勇利看到了手背上写着的号码,他的心跳几乎停滞了。一个电话号码。

这是他的吗?勇利胡乱想到。还是其他人的?

当他的灵魂伴侣在号码上划了两条下划线并画了一个电话和爱心的涂鸦时,他的忧虑有所缓和。

现在勇利又困惑了。他们要怎么聊天呢?他们甚至听不懂彼此讲话。

勇利暗自咒骂自己是个懦夫,但却让手上的号码留在那,并任由当晚的温泉水冲洗干净墨水。第二天早上,勇利醒来发现手掌了涂画了一个悲伤的表情,他的耳朵由于羞愧几乎烧了起来。他接下来感受到的则是惊讶,因为下午的时候他的灵魂伴侣不确定地用犹疑的假名写下害羞?,看起来像是照着哪本字典上写下的。

即使还在上课,勇利还是拽出了他的俄语字典然后四处在纸页中翻找,直到他看到了自己找寻的内容。是的,他用大小不一的俄语字母写下,感到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抱歉。

好吧,他的灵魂伴侣这样回答,然后把它用一个爱心圈了起来,好让勇利知道一切都很好。

然后勇利控制不住地把他的书撞下去,这本书响亮地砸到了教室的地板上。因为他的灵魂伴侣慢慢写下,爱你!

老师责骂了他,但他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中没去在意。

— — —

勇利刚刚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哭过,还被一个十五岁口头教训了;他眼睛盯着自己的偶像,却只能无视对方纪念合影的提议并且转身逃走。

接下来的一年在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斗争中度过。他已经二十三岁了,却发现自己只能宅在家里,思考着接下来能做什么。

勇利二十三岁了,还没有考虑过和他的灵魂伴侣见面。

大学和在底特律训练的时光中散布着他灵魂伴侣写给他的小段信息,但即使勇利这边一直在回复一些问候,这些消息出现的间隔也愿比勇利喜欢的要长得多。他的灵魂伴侣很忙——就像勇利自己这样。但是这依然不能让他在痛苦的训练或失利的比赛后感觉好一点。

我的名字叫胜生勇利勇利绝望地想要写下。二十三岁。我是一名花样滑冰选手(或者说曾是?),还有我现在住在日本,但我曾经在底特律住了几年。我在试着决定接下来该做什么,但是现在我只知道我真的很想很想认识你。但是……

好嘛。好像他知道怎么用俄语通顺地写出这段话的一半一样。

勇利跌回自己的床上,犹豫着,画下了一个小爱心。他在旁边用俄语写字,下午好

一两分钟后,勇利在他那句话下得到了几个小爱心的回应,然后是一个笑脸。

早上好,俄语紧接着写道,他的灵魂伴侣又画了一个挨着的数字9和太阳。然后他画了一个面容困倦的表情,勇利轻轻笑了出来。

当他的灵魂伴侣又开始缓慢的书写时,勇利呆住了。勇利能看出来他是想用日语写什么东西。“你…会…见…我…吗?”勇利在他一片沉静的房间中念出声,然后他双手抵着胸口,脸烧了起来。当他感觉到熟悉的紧张感时勇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确定感爬上他的喉咙,然后他把手臂压在隔膜上,从未如此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体重。

我想见面,勇利想,我想的……我想见面,但不是现在!我还没准备好!

No,他潦草写下弯曲的英文字母,然后勇利跳起来去拿自己的冰鞋和手套。他把手套戴上,这样就可以无视任何可能出现在他手上的文字,然后他坚决地离开温泉旅馆朝冰之城堡走去。

勇利总是把滑冰当成逃离困扰的办法。而且现在,他有想给优子看的东西——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时机了。

— — —

几个小时后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躺卧在自己的沙发上,凄惨地抱着马卡钦,灼热的目光几乎把自己手背上的文字烧出洞来。

No”,维克托读到,在寂静中念出这个英文单词让它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No”。

他重新躺回去,手放在眼睛上,一派悲痛的景象。“嘿,马卡钦,”维克托说,向后倾倒去揉贵宾犬可爱的脸,“我一生所爱,那个我注定要和他在一起的人——他居然不想见见我!”

马卡钦轻轻发出哀鸣声,维克托赞同地叹了口气。

!不想见?如果他知道我是谁,我确定他会改变主意的!”维克托把他的狗抱得更紧了,马卡钦又发出一声愉快的呜呜声,尾巴快速摇动着。“你是对的!我只要……只要找个方法让他相信我是就行了。你是个天才,马卡钦!”

贵宾犬叫了一声,然后在维克托腰部附近舒服地趴下了,准备入眠。

“我的灵魂伴侣……不愿意见我,”维克托严肃地重复到,他的眼睛因为一种在他身上不常见到的焦虑而感到痉挛。“那我该怎么找到我的灵感呢?”

维克托的手机响了,他把它抽出来,想着会看到一条短信。但是这是来自雅科夫的通知,通过维克托的社交账号给他分享了一个视频。缩略图是一个小小的黑发(并且微胖的)身影在冰场上滑冰,正在旋转着。

在视频开始播放的一瞬间,维克托就知道他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马卡钦,”他轻轻说道,温柔地摸着贵宾犬的耳朵。“我们要出门旅行了!”

 

*原文在他俩发现灵魂伴侣是谁之前,所有对灵魂伴侣的指代都用的是they、them、their,是中性的第三人称单数。翻译一律变成“他”。

**西郡的四周跳的嘲笑是我的恶趣味,原文是next to none.


译者的话:维勇就是势垒高,在一起之后就好了,绝对是超负的deltaH!

这篇的描写超细腻,貌似还是AO3上维勇文Kudo数最多的呢,大家喜欢的话去支持一下原太太。啊顺便能支持一下我的话就更好啦~这篇一共就六章,我一次就翻了一章呢。

这个灵魂伴侣的设定和我原来看到的有些不一样,简直神器级别的通讯工具,他们考不考虑去做个间谍什么的,绝对很方便的!

别问为啥不用英文,原作者有说,我现在不打算翻,你萌慢慢接着看嘛。

我手上有两个授权,这篇和另一篇Re: Yuri katsuki,因为是不同风格的两篇文章,我打算一起翻译以调剂心情。但是今天由于好久不翻,这篇多花了几个小时……不过另一篇也很快会放出。翻译有些生涩或Bug的话还请见谅,以后会回头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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