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每天都想睡勇利的病

[泥石流授翻/维勇]Re: Yuri Katsuki 第十章

原地址: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9410273/chapters/21303089

原作者:Ishxallxgood

译者:Lynn、 @Mr.Blank_ 

所有版权归原作者Ishxallxgood所有,任何人不得作商用或无授权转载。欢迎大家去原文(无需翻墙)给原作者点Kudos。尚在连载中。

大概是一个幕后黑手披集大佬如何运筹帷幄步步为营地把自己的前室友卖给迷弟智障(?)维的故事(嘿这是褒义词,维粉别打我)。

 

他表现得很好。他做到了向勇利说再见,并不带眼泪地拍完了合照。他呆在原地,直到火车从车站渐行渐远后才起身离开。

回到酒店的路如此漫长,每一步都是令人难以承受的沉重与孤独,而他已经开始想念和勇利肩并肩的感觉了。他走进了房间,扫视了曾经被勇利的物件占据的空间,倒在其中一张床上。在设好了闹钟后,披集闭上双眼,并对自己默念道如果一切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的话,勇利就会在他知晓到前重回冰面,让世界再度正常运转。

当闹铃响起时,披集揉了揉眼坐起来。环视四周,他熟悉着周围环境,然后拿起参赛证件,回到滑冰场。他的心头带着勇利离去的重压,但他现在必须得集中精神。甩了甩头后他扬起一抹微笑。他还有很多需要办的事情,有一场待筹谋的局、一件待施行的计与一艘待航的船*。他能做到的。毕竟他可是披集·朱拉暖啊。

游戏继续。

披集打开Ins然后发表了照片。

“再见了朋友,我们会再度相会的 #距离无法拆散我们 #最好的闺蜜 #我会想你的#这不是永别 #吾心归处是故乡 #胜生勇利”他呼出一口气的同时确认了时间,男子单人滑应该已经开场了,而现在进行的会是第三组的比赛。维克托和往常一样是最后一个出场的,这就意味着维克托此时还在等候区做拉伸和热身,他也就不太可能注意到这条Ins了。紧接着他的手机在掌中振动,他随即瞥了一眼消息提醒。不,披集猜错了,他一秒都不该怀疑维克托对他Ins消息推送的痴汉力的。

 

叹了口气后,披集把他的手机放到一边,继续在场地内穿行。披集走进了运动员热身区域,迅速找到维克托,他正远离人群站在一边,疯狂地敲打着手机。他的教练雅科夫正冲他大吼大叫,试图让他专注于比赛。

“老兄,你现在可以停下发短信给我了,我正站在你身后。”

“披集!~”维克托夸张地转过身,把他抱进怀里,然后放开他站在一臂远的地方。“现在快和我说清楚。”

“我不确定你想让我说什么……这很简单……勇利回家去了。”披集说,让自己脸上的表情显得毫无波澜,一抹假笑勾上唇角,他继续道。“上了火车,你知道它们是在铁轨上使用电力运行的机械,在日本这它们还跑得相当快——”

“停下,我知道火车是什么。”维克托撅起嘴。

“哦你知道?抱歉,只是想确认一下,因为我从来不了解你。”他调笑道,嘴角依然挂着无耻的笑容。“他现在应该到了……”

“但是……他不和你一起回底特律吗?他的主训练场不是在那吗?”维克托问,明显慌乱而困惑。

“曾经是,”披集纠正道,那抹假笑淡了下去。“他的主训练场曾经在那。”

维克托的嘴巴张开。“等等,什么?所以你说他要把主训练场搬到日本来?”

“不,也不是这样……”披集说,控制着即将爆发的颤抖,强迫自己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勇利决定休息一段时间。”这比他想象的难多了。

“但是……这太不合常理了!”维克托惊叫道。“他在冰上那么动人……简直是完美。”

“你在白费唇舌,兄弟。”披集叹息一声。“但是显然,他失去了他的激情……他的火花……”过去几周里,他选择忽略这个事实,好像这样勇利就会再次找到他的灵感,重燃他最初的爱意一样。还有,维克托的节目是勇利唯一有动力滑行的节目,但是这显然不会出现在比赛里,所以他并没有在撒谎。“他一直被紧张与焦虑所束缚困扰……他经常和自己作斗争,再次振作起来……而最近,他失去了他的斗志……”

维克托猛烈摇着头,感到难以置信,在这一刻,披集觉得他像是只困惑的小狗。“我……但是……发生了什么?”

披集耸了耸肩。“我想发生了很多。”他悲伤地说,勇利的话语在他的脑海里再次响起。“我是说,他已经花了五年时间拼命训练,只想和他的偶像站在同一片冰面上比赛……而今年,他终于做到了。也许不是想要胜利,但是绝对是希望能拿到一块奖牌。我了解他的节目。我看过他表演的。但是之后,他因为那件令人心碎的事情,搞砸了比赛。这样的结局让他伤心欲绝,让他把自己看得一文不值……但是你知道真正压倒他的是什么吗?”

在维克托轻轻摇头表示不知道时,披集咬住他的下唇,这样他就不会哭出来。他发出一声干巴巴的笑声,然后继续说道,“真正压倒他的是……当他对自己感觉不能更糟的时候,他的偶像……那个他比世界上其他所有人都要重视的人……那个最初激励他走上滑冰之路的男人……那个只要看他一眼向他打招呼他就能献出心脏的人……跟他说他娘的要不要来纪念合影。去他娘的纪念合影。”他重复道,终于说到了重点。“就像他是随便什么不相干的人一样……一个随处可见的粉丝……就像他不够资格被当成一个对等的滑冰选手一样。”披集艰难地吞下苦涩,他绝对比计划的激动多了,但是这样说出来,才让他意识到他对面前站着的人究竟暗藏了多少愤怒。怪不得他对待维克托总是像个混蛋,即使他半开着玩笑,想方设法按照自己的意愿操纵维克多的情绪,但他本可以友好很多。

维克托在消化披集刚才的一番话时,脸上的色彩飞速消逝了,他的手在不停地颤抖。披集在说完这段充满隐喻的发言后就转身离去,走出了房间,没有留给维克托说任何话或者为他过去的行为作辩护的机会。尽管他脸上的表情无言地昭示着愤怒,但是当披集走远时,这份怒火逐渐消散。毕竟到头来,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也在懊悔,为了自己粉碎勇利的梦想而后悔不已。披集感觉到一丝得意的微笑正爬上自己的嘴角。

一局。一盘。最终赢得这场比赛。

走到观众席上时,他才猛然发觉自己在维克托滑行前十分钟给他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他对此感觉有点不好,但是维克托活该。这是他应得的,为他让勇利把自己看得这么低,为他让勇利觉得自己不够好,为他让勇利差点,差点就真正永远退役,离开冰面。但是,这可是维克托·他娘的·尼基福罗夫,如果有人在这种事发生之后还能像天神一样滑冰,那就是他。

 

*a ship to sail: ship v. 萌某个CP;热衷并致力于推广某个CP  (n. shipper)

e.g. We were born to ship Victuuri!

是的我们是举大旗,人家是开大船。

放上茫然桑给我发的一幅很应景的图。 @Mr.Blank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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